【达斯·普雷格斯】10. 暴力的轮回(下)

喜闻乐见的见老丈人挨骂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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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造的“资本级”星舰将普雷格斯和希尔送回纳布。该船由霍雷斯-科舍尔和格沃里建造,船体像个狭长的荚果,有一个平坦的底面。一个侧翼突出于船尾,其中装有强大的超波收发器阵列。在飞船上与达马斯克控股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们同行的还有银行业集团的几位高级成员,包括托尼思主席的侄子,他们都穿着整齐的IBC制服。

距离普雷格斯的首次访问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在此期间,他和帕尔帕廷多次在全息通讯中通话。这人类提供的情报虽然很少,但是却让普雷格斯和希尔比邦·塔帕洛的批评者领先一步,因此他一直在选民中保有一定优势。

缪恩集团正接近纳布的太空港移民站,就被一群穿着皮革詹金斯、高筒靴和檐帽的武装安全人员拦截。缪恩人被引到一个仅有长凳和茶水的玻璃控制区,待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两个宫廷卫队进来,询问哪一个是黑戈·达马斯克。

普雷格斯表明了自己身份,并向拉希·希尔保证不需担心后,就跟随站点外的守卫来到了一个圆鼻的吉安陆行艇旁。坐在控制室里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卫命令普雷格斯坐入陆行艇的敞篷后排座椅中,另有一名护送人员加入了他。他并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但是也拒绝询问警卫,不想叫他们满意地说出他们将要去的地方,或者之类的话,并且他马上就会知道要去哪里了。他安静地坐在带垫子的座位上,当驾驶员将陆行艇转向帕尔帕廷曾经带他行驶过的青翠平原时,他小心地不要露出轻微的惊喜。

“你也可以叫自己呆得舒服点儿,”他的同伴终于说道,“我们得坐上两个小时呢。”

普雷格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他将自己陷入一种轻微的恍惚状态,为等待他的任何事情做准备。起伏的平原逐渐抬升,一道山脉进入视野,掠过纳布蔚蓝的天空。陆行艇沿着宽阔的河谷进入树林茂密的山丘,这里有成群的短腿沙克在进食和嬉戏。当陆行艇升高时,河流变得窄而湍急,点缀着瀑布和水晶似的湖泊。当纯净的白云开始在在高山的顶峰上成型时,陆行艇也穿过一片广阔的草地,在一座雄伟的房屋前停了下来。这房屋也是希德的大穹顶和优雅塔楼风格。两名守卫带他上了一大段石阶,进入一个凉爽昏暗的门厅。普雷格斯被留在了那里,穿过墙壁和柱基满是雕塑的门厅,走向另一端,圆顶的落地窗俯瞰着阳台和远处的大湖。一位贵族样貌的中年女性,和一名有些生气的男青年,和帕尔帕廷差不多大,或年轻一些,坐在一张桌子旁,正在谈些什么严肃的事情。山坡吹来的微风,使水面像麦基托的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当普雷格斯转过身来背对湖泊时,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一幅挂毯上,挂毯描绘了他在帕尔帕廷夹克口袋上看到的同一个家族徽章,上为三个生物:维尔莫克猿、飞鲸和扎拉卡兽。

他意识到有人从后面接近他,但也并没有动。

“做工很美,是不是?”一个男低音用通用语说。

普雷格斯转身发现一名高个儿的男性贵族站在一间更大的房间门口。

“景色也是,”普雷格斯说,挥手指向湖面。

这银发男子衣着休闲,但品味很好。他走进门厅:“我很高兴你决定接受我的邀请,达马斯克老师。”

“武装警卫的存在叫我无法选择,科辛加·帕尔帕廷。”

“他们是为了保护你,老师。”

“我从未想过纳布是个危险的世界。”

“对某些人而言是的,”老帕尔帕廷说,“既然你来到了这里,请允许我带你看看。”

他们穿过十几间装饰着长绒地毯和艺术品的房间。主要是石制品,但家具也都是用银河系最珍贵的硬木制造的。当他们走下阳台时,那女人和青年已经不在了,微风升起,暴风雨临近。科辛加·帕尔帕廷指着远处的一个岛屿,以及岸边的一处庄严的房子。

“那是瓦里基诺,”他解释道,“湖区的珍品。曾被诗人奥马尔·贝伦科拥有,现在则是纳贝里家族的。”他瞥了一眼普雷格斯,“你是否熟悉贝伦科的杰作,《纳布的防守》?”

“很遗憾,不熟悉。”

“我会给你提供一份翻译的版本。”

“原文的拷贝就可以,我对你们的语言很熟悉。”

为了测试他,科辛加·帕尔帕廷换成纳布语说道:“是的,我知道你已经成为纳布政治的专家了。”在普雷格斯回应前,他在传感器前挥了挥手,三名仆人被召唤到阳台上,都带着食物和饮料。

普雷格斯疲惫地呼了一口气。他想着,更多的食物,对人类鼻子更多的嗅觉刺激。

他们面对面地坐在之前女人和青年所在的同一张桌子旁,在仆人们摆放食物时保持沉默。

“新鲜水果、蔬菜,还有含淀粉的菜肴。”帕尔帕廷说,示意着这一桌食物,“没有沙克和其他的肉类。”

普雷格斯挤出一个笑容:“也许你接下来会开始研究缪恩语。”

屋主皱了皱眉,坐回椅子上,等待仆人们在他的盘子上摆放食物。在仆人离开后,才开始吃东西,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最终把餐具放下。

“我来给你讲一个有关邦·塔帕洛和阿斯·韦鲁纳的小故事。”他怒视着普雷格斯,开始说,“七十年前,在我们与冈根人发生冲突的二十年后,冈根人发现自己卷入了与雇佣兵之间的生存之战。幸运的是,冈根人占了上风,尽管有不少人死亡,一些沼泽城市也被毁了。有关战争的原因或雇佣军的来源,很少被公开,但我愿意叫你认识到纳布一个更深的秘密,希望你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战争的原因就是等离子体,而为雇佣军提供资金最多的,就是塔帕洛家族和韦鲁纳家族。当我的祖父得知这一点的时候,他挑战了塔帕洛的父亲,进行了一场荣誉决斗,并最终死在了塔帕洛的刀伤下。”他指着阳台下的草坪,“决斗就发生在那里。”

普雷格斯瞥了一眼那个地方:“多么浪漫而人性。”

科辛加·帕尔帕廷英俊的脸带上了颜色:“也许你没有理解故事的重点,老师。塔帕洛、韦鲁纳以及那群暴徒的其他成员,只对权力和财富感兴趣,无论纳布要付出多少代价。在希德地下发现等离子矿是最糟糕的事。而现在他们的意思是,要在你们这群有影响力的家伙们的帮助下,攫取它所有的价值。这就是塔帕洛一定不能成为国王的原因。”

普雷格斯假装在思考,然后说:“但看起来选民并不同意你的看法。”

帕尔帕廷点了点头:“现在确实是。但我们有计划让选民们重新回到我们这边。就从宣布塔帕洛与银行业集团的交易已落空开始吧。”

“我不知道它落空了。”普雷格斯平静地说道。

帕尔帕廷变得更愤怒,他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你的团伙进入希德?我们仍然拥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无法踏足纳布。你可以再听听这个,老师。共和国参议院已经获悉缪林尼斯特试图干涉和破坏我们世界主权的企图。”当普雷格斯没有回应时,他补充道,“纳布有一个有关六扇难以逾越的大门的传说,说这些门阻挡了混乱。帕尔帕廷家族就是其中一个门,达马斯克。”

“而我们缪恩人则代表着混乱。”普雷格斯说,并不像是个问话。

帕尔帕廷向前倾身,用平静一些的声音说道:“当时机成熟时,我们不反对让纳布加入银河社会。但不是现在,不是现在这样。塔帕洛承诺减税并与核心区进行贸易……那些都是共和国用来诱使原始世界放弃它们资源的策略。”他摇了摇头,好像愤怒再次抓住了他,“纳布崇敬哲学家,而不是银行家和交易经纪人。塔帕洛的的当选将导致灾难。”

“《纳布的防守》,”普雷格斯说,“你提到的那首诗。”

“怎么了?”

“作者——贝伦科的结局如何?”

科辛加·帕尔帕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被袭击者绑架,失踪了。”他站起身来补充道,“你这是想在我这里——在我的家里,威胁我?”

普雷格斯做了个安抚的姿态:“我以为我们正在讨论历史。我只是想问一下,如果你不能成功地……克制混乱,尽管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但塔帕洛还是获胜了,那可能会发生什么?”

“我已经告诉你,这不会发生。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去告诉银行业集团和贸易联盟的朋友们,你对纳布失去了兴趣。你在外环的赫特人、奴隶贸易、香料运输那里找到了更好的伙伴。”他停顿了一下,“达马斯克老师,你距离缪林尼斯特很远。我强烈建议你重新登船,尽可能快而安静地离开乔梅尔星区,以免任何人受到伤害。”

普雷格斯盯着湖边:“我接受你的意思,科辛加·帕尔帕廷。”他说着,并没有看着对方。

“还有一件事,”帕尔帕廷胆子更大了,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儿子如此感兴趣,或者他对你感兴趣,但你不能与他进一步交往。”

普雷格斯转向他:“你的儿子有很大的潜力。”

“他即使有潜力,我也不想看到他被你这种人夺走。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叫他无法再接触到你。”

“我本以为纳布人都是开明的。但是看来冈根人都不会同意。”

帕尔帕廷猛地站起来。“够了。警卫!”他喊道。三名警卫冲进来。“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Capital-class starship “资本级”星舰

Hoersch-Kessel 霍雷斯-科舍尔(全称为Hoersch-Kessel Drive, Inc 霍雷斯-科舍尔动力有限公司)

Gwori 格沃里(全称为Gwori Revolutionary Industries 格沃里革命工业)

Tonith 托尼思 

Leather jerkin 皮革詹金斯

Gian speeder 吉安陆行艇

shaak 沙克

Mygeeto 麦基托

veermok 维尔莫克猿

aiwha 飞鲸

zalaaca 扎拉卡兽

Cosinga Palpatine 科辛加·帕尔帕廷

Varykino 瓦里基诺

Omar Berenko 奥马尔·贝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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