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战官小翻译】逮捕杜库

“克隆人战争”动画配套小说《克隆人战争:光明与黑暗的故事》中的一篇。作者为Lou Anders。

(不好说是否out of character,但是还是稍微有点趣味。)

全息录像开启

达斯·泰拉纳斯讲话

问候,我的师父。

在记录此消息时,我正驾驶着一架“焰星级”攻击穿梭机。我从一群邪恶的海盗手中夺走了这艘船。直到最近,我才摆脱了他们的束缚,现在正前往我的私人护卫舰。我是如何陷入这次严峻的困境,可不是一个小故事。但是,我会全面分享我的经验,因为这可能会为您带来一些用处。

前一段时间,我的飞船遇到了一架德尔塔-7B星际战斗机。船只及其破碎的超空间对接环都落在平原之上。该船似乎遭受了严重破坏。我的机器人船长命令将其带上飞船,以进行仔细的检查,并在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情况时,准备派遣安全支队。

事实证明,这是明智的预防措施,因为这艘星际战斗机的主人不是别人,正式绝地阿纳金·天行者。而他仍然在船上。

冲动的年轻天行者以一种可预见的方式,行动了起来。在一瞬间,他用光剑摧毁了数个战斗机器人。但是,我的B2超级战斗机器人,却能够从手中射出武器,来解除了那男孩的武装。手无寸铁、寡不敌众,即使是这个大胆的小傻瓜,也能看到及时投降的明智。他很快就被击败了,我的机器人把他锁在牢房里,然后我将把他交给您,让您来决定对他合适的厄运。

噫,但事实并非所愿。

因为他的师父,欧比-万·克诺比,溜上了我的护卫舰。我没有收到任何驶来飞船的警报,因此推测,克诺比使用了一种环境适应服,进行了太空行走,因此未被发现。登上飞船后,他释放了天行者,并开始寻找我。

我正在我的私人房间里冥想黑暗面的本质,这两个人就来与我搭讪。他们像往常一样过于自信,仿佛趾高气扬的一对提匹鸡。我没有给他们满意的答复,甚至没有站起来,根本不想理会他们愚蠢的装腔作势。并且,正如您将得知的,我还有另一个理由继续保持坐在那里。

“惊喜,惊喜啊,”天行者以他烦人的方式说道。

“这难道不是杜库伯爵吗,”克诺比说道。

绝地们认为他们占了上风,但其实是我控制住了局势。并且我拒绝让他们幼稚的故作幽默惹恼我。

“我以为我在原力中瞥见了一个令人不愉快的扰动,”我冷静地回答。然后,我朝向克诺比,补充道:“我看到你放出了年轻的天行者。要不是你每次都救他的话,他可不知要到哪里去了。”

我本来可以欣赏愤怒灼伤在年轻绝地的脸上,但在下一刻我就感到了严重的晃动。绝地也感觉到了。只有一件事可以解释这么大规模的飞船摇晃。

“先生,”一个战斗机器人在对讲机上宣布,“有艘绝地巡洋舰正在进攻。”

“你的飞船被包围了,伯爵,”天行者笑着说,“共和国大军正在登舰。”

他们拿着光剑耀武扬威。(我意识到,克诺比一定给那男孩带了个替代光剑。)

“绝地傻瓜,”我对他们俩说。如果他们还真以为让我陷入了不利的境地,那我这个说法就一点没错。正如您教给我的那样,西斯会为任何突发事件做好准备,当然我就也为匆忙撤退做好了准备。我之前没有站起来,是因为我一直坐在地板的一个活板舱门上。在我的命令下,在我身下它打开了。我落入逃生管,开始快速滑行。隧道将我直接带到机库,在那里等待着的是我自己的 “庞沃尔卡”星际小帆船。

毫不奇怪,天行者很快就追过来了。这很烦人,但考虑到他的性格,这并非意外。

我向他发出了一阵原力闪电。自然,他用光剑挡住了它。但是打击他并不是重点。毕竟我没幻想着可以这么容易地就打败他。毕竟,他可是由我自己的学徒奎-刚·金的徒弟所训练出来的。因此,他拥有了我的一部分技能和知识,尽管削弱而不完整。但他被我闪电的蓝色能量所致盲,看不到当逃生管一分为二时我选择了哪条路。

正如预期的那样,我的欺骗给了我宝贵的时光。我在天行者之前到达了泊位。

“您的船已经准备好了,先生。”最近的战斗机器人告诉我。

“好。”

当我滑入太阳帆船的驾驶舱时,我的FA-4飞行员机器人将帆船从机库中飞出。在视口中,我看到克诺比在我的船旁飞行,但是当我进入太空的寒冷真空后,他无力阻止我。但是,狩猎中的绝地没那么容易灰心。克诺比和天行者迅速击败了我的机器人,他们偷走了我的一辆运输穿梭机并追赶着。

护送我的“秃鹫级”星际战斗机,把一连串的爆能炮火朝向他们,但绝地设法躲开了。他们缠着我们的攻击者,并紧紧跟在我后面。

我的船晃了晃,几乎把我从座位上撞了下来。

绝地直接打中了!我的引擎在燃烧!令我非常恼火的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我不得不紧急降落。

幸运的是,我离最近的星球不远。我凝视着一个陌生的、有着旋转的蓝灰色云层的世界。

然后我在大气层中,冒着烟、着着火,直线下降。我的机器人飞行员根本没用。如果我靠着它的机械本能,就会跟我的船一起完蛋了。我推开它,自己控制。乌云散开,我坠落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中。我得说,普通的飞行员可能无法幸存。而我,当然没有受伤。

我从飞行器的残骸中出来,调查了损坏。引擎几乎被毁了。我放了个寻的信标,以便我的部队能够找到我,然后就开始探寻周围的环境。

这里地势崎岖,天空阴沉。地面上满是发烟的结晶体。二氧化硅粉尘在脚下咯吱作响,但风把它吸起来、赶到空中。我能感到,要是有场暴风雨,就更令人不快了。

我很快发现了一个山洞。墙壁上有可在黑暗中发光的生物,提供了少许昏暗光线。但是,我感觉到了里面还有许多其他的生命形式,至少一个是很大的。因此,这不是寻求庇护的好地方。但也许可以用于其他用途。绝地无疑很快就会到来。我会为他们准备些什么,于是开始制造陷阱。

果然,我的追随者们到达了,开始了对洞穴的探索。如我所料,他们也感觉到了生命。但是必须有诱饵来诱捕。我全神贯注地深入原力,刚好确保绝地瞥见了我的身影。然后我就撤离,让他们无法查明我的确切位置。很好。他们会来找我的。确实,这些傻瓜们径直走过我的藏身之处,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厄运就潜伏在身后。然后我延伸自己的感官。我已经弄松了几块上方洞壁的岩石。现在我用自己的力量将它们释放。

在天行者或克诺比作出反应之前,我就把洞顶砸了下来,把绝地压在了一大堆巨石下面。如此轻松地摆脱了长久以来的背上芒刺,真是令人激动。

尘埃落定之后,我看到从岩石下面戳出的天行者光剑的剑柄。我用原力把它取了过来。

“你再也用不着它了,天行者。”我对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我承认在把它挂在腰带之前甚至还自信地耍弄了一下它。

离开山洞,我再次延伸意识。利用我对伪善绝地和腐败共和国的仇恨与愤怒的力量,弄塌了洞穴入口。如果天行者与克诺比能以某种方式幸免于难,他们也会与栖息其中的大型生物共同困在那里。绝地们奄奄一息,只有一把光剑,活不了多久的。

我离开了他们注定的坟墓,去看看如何尽快地离开这行星。

我发现,在我失事的太阳帆飞船旁边,有一架“日冕级”武装护卫舰。一群硬皮的家伙们像昆虫一样在我的船上捡东西。我意识到他们正在回收我船上的零件。他们是威奎人,沙漠世界斯里卢尔的原住民。我看着他们彼此喧嚣争吵,是由科瓦克猴蜥的滑稽动作引起的。

海盗的头子发现了我。

“霍,”他说,“看看这是啥呀?”

比起回答,我宁愿问他问题。

“你是谁?”我回复。

“更重要的是,我的朋友,”他回答,“你是谁?”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不需要知道我是塞伦诺的伯爵,也是独立星系邦联的国家元首。幸运的是,比起听别人说话,他更喜欢自说自话,很快我就得知了这个威奎人叫杭多·奥纳卡。他说话抑扬顿挫的,别人可能会觉得挺有吸引力,他告诉我自己经营着一个叫奥纳卡帮的流氓团伙。他为这帮派和他自己感到非常自豪,我感到这奥纳卡是个机会主义者,他明显的贪婪为提供了操纵的机会。

“你的太阳帆真是漂亮啊,”奥纳卡,“很罕见的船,非常昂贵。那你在这儿做什么啊?”

当然,他的问题中有一个隐含的威胁。他想知道我是否独自一人,还想试探我的口风,看我是否会反对他劫掠我的船。当我们交谈时,那令人讨厌的科瓦克猴蜥从海盗的肩膀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想结束它的性命,但又努力抑制这样的冲动,拒绝显现出可能把威奎人激怒的迹象。西斯可不能缺乏耐心,要只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因此,我保持着平静友善的语气。

“我在小行星风暴中遭受了一些破坏,不得不降落在这儿。”我撒谎道,“你们随意吧。”我尽可能坦率地说。

这似乎让奥纳卡满意。我已经正确地判断了他的短视贪婪。

“如果你需要交通工具,”他说,“最近的行星是弗洛勒姆。距离这里有6秒差距。”

弗洛勒姆,我没听说过。“是个文明世界吗?”我问。

“那取决于你对文明的定义,”奥纳卡阴阳怪气地说,“但是你肯定会比在这儿舒服。在天黑之后,范科没处可去。”

那么这里就是范科星球。这意味着我在山洞里感觉到的生物是只冈达克。更好了。冈达克是可怕的掠食者。它要么就在绝地的遗骸上饱餐一顿,如果他们幸免于难的话,它也会迅速杀掉他们。我没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也许我会接受你的提议。”我说。

“很好,”奥纳卡说。他微微一吸鼻子,“现在要做的就是,付给我费用了。”

“费用?”我惊讶地问。

“只要付一点点钱给我就行了,”威奎人回答,他看了看我的衣服,“对于一个像你这样富有的人,这不成问题。”

我回答的时候保持了冷静的举止。毕竟,做出个承诺还是很容易的。当我回到我的机器人部队的时候,是否保持这个承诺则是另一回事了。

“我很乐意为你的服务提供报酬。”我说。

奥纳卡笑了。

“那就这样吧,小的们!”他朝着他的团伙们,“咱们打道回府。”

他们很快就把我的船搜刮得干干净净,因此我和他们一起登上了护卫舰。不用说,我保持着警惕。这个杭多·奥纳卡显然是个流氓。哦,他是我们这次旅行中足够客气的主人,他在银河系穿梭的夸张故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很快意识到,我身旁这人的自以为是程度甚至超过了绝地委员会。但是我装出兴趣,保持风趣。他显然是想通过他的琐事来减轻我的怀疑,但他的努力却产生了相反的效果。

最终我们到达了弗洛勒姆,这是个位于外环星域塞尔塔星区的地方。我跟着奥纳卡和他的帮派成员乘坐着“焰星级”攻击穿梭机,来到了星球表面。

“欢迎来到弗洛勒姆,”奥纳卡在我们离开登机坡道时说。但是,这看起来并不是个欢迎。这个世界是个有着含硫沙漠的星球,没什么可推荐的。并且最好是不要推荐它。但当我一踏足上这干涸的土地时,一群威奎人就围了上来,举起了爆能步枪指着我。

我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事。但是当我拿起武器时,我发现自己的光剑和我从天行者那里拿来的光剑都从腰带上消失了。

“把你花哨的剑丢了吗?”奥纳卡在我身后呼唤,“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吗,绝地?”

我转过身,看到他举起两把光剑。我必须承认,这叫我印象深刻。没让我察觉,就取下了我的武器,需要不小的技巧。而且我还一直保持警觉。奥纳卡确实是个熟练的扒手。是的,叫我印象深刻,但并不能宽恕他们。

“我比任何绝地武士都强大,”我警告他,“要知道,你正在与西斯尊主打交道。”

值得注意的是,奥纳卡并没有感受到我的威胁。

“你还是以寡敌众。”他说。

我环顾四周。他是对的。我被二十个或更多威奎人包围着,所有的爆能步枪都指着我。寡不敌众不是个问题,但没有武器同时寡不敌众则是个问题。年轻的天行者不久前面临的困境,我也遇上了,我做出了类似的选择。

“铁皮大军的首领和西斯尊主,也是如此。”所以他才到了我的身份。我想知道他是何时知道的。“一定有人会为你付出可观的赎金。”

如果他只想赚钱,我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为我提供适当的通讯方式,”我说,“我将安排支付任何赎金。”

但是奥纳卡没被说服。“而后,你还会安排军队粉碎我们。”他说,“如果你蠢的话,也不会在外环活下来了。如果分离势力愿意为你回去而付出赎金的话,共和国就可能会付更多。”

我不情愿地进入了他的堡垒。我们经过一间主室,昏暗的灯光下播放着嘈杂的音乐。有很多人在跳舞喝酒。我将这些归档,已被之后使用。这些声音会为逃脱提供足够的掩盖,并且那些饮品会让我的绑架者感觉变得迟钝。

我被带到一个更私密的会议厅,在那儿,奥纳卡没浪费时间,就与共和国取得了联系。您已经知道了,他向最高议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百万信用点。“这款项,将由无武装的外交船送过来。”他规定。

我只是在投影仪的旁边。我听到了最高议长办公室里的辩论,当奥纳卡展示我独特的弧形光剑,作为我被俘的证据时,感到羞辱,但更感到激怒的是,当帕德梅·阿米达拉说:“我们可能没有更好的机会来捕获杜库伯爵了。”好像那个天真的暴发户与我现在的困境有任何关系!

我承认,我的师父,派遣两个绝地去与奥纳卡见面,叫我感到困惑,因为绝地的存在无疑会阻碍我的逃生尝试。但是,这并没叫奥纳卡感到困扰。“他们会安全的。我没有兴趣参与你们的战争。”

我被带到一个牢房,放入了一个阻隔场中。我在那里等待着绝地的到来。我好奇他们会派谁。我会想起我在绝地议会时的经历,当时共和国的腐败,让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塞伦诺。我想着可能的候选人,并回顾了他们的能力,考虑击败他们的方法。但是当那绝地武士到来的时候,还是叫我很惊讶——是阿纳金·天行者和欧比-万·克诺比。

他们在不利的情况下打败了范科的冈达克,又把自己从坍塌的洞穴中挖了出来。他们又来烦扰我了。我需要努力才能让自己的脸在这种挫败感之下保持平静。

“看看强大的西斯尊主堕落到何等程度了,”克诺比大呼小叫着。这侮辱很幼稚,但还是有些刺痛。在吉奥诺西斯的塔楼上,我也这么看着克诺比,他是我的囚徒。现在他相信我们的处境已经扭转了。

“这个地方适合你,伯爵,”他的傻瓜同伴补充道。

我提醒他:“不久之前,你自己也处在我船上类似的环境中。”

“是的,但现在我自由了,而你没有。”男孩回答。

我不会显出受辱以让他感到满足。的确,我很高兴能与年轻的天行者继续纠缠。相反,我说:“我相信情况很快就会自动改观。”

“很快,”克诺比插话道,“参议院就会审判你,你很可能在这样的牢房中呆很长时间。”

“那也是你足够幸运的前提下。”天行者补充道。

够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他们无知的自吹自擂了。他们难道看不到自己所处的危险吗?

“我天真而年轻的绝地们,”我说,“如果你们觉得那些威奎人能让你们离开这个星球的话,就一定是过于乐观了。”

“他们就是想赚快钱的星际小偷,”克诺比表示,“他们没兴趣与绝地为敌。”

“他们是狡猾而欺骗的家伙,并且愚蠢。”我纠正了他的话。

“你居然没跟他们相处愉快。这倒奇怪了。”克诺比嘲笑道,“你与他们有很多共同点。”

“你低估了他们的危险,克诺比。”当他们离开时,我警告他。这些绝地傻瓜只想在打嘴仗中获胜,而忽略了我话语中的智慧。他们自己的软弱天性让他们对周围的欺骗视而不见。这将是他们的毁灭原因。

很快,我就被证明是正确的。仅仅几个小时后,昏迷的天行者和克诺比被拖进了我的牢房。当他们被毫不客气地扔在地板上时,我满意地笑了。我因他们的困境而感到舒心,但是当绑着绝地的带子也被绑到了我自己的手腕上时,着感觉就消失了。鉴于这两人似乎无法在几小时内醒来,所以我试图白自己从他们之中解放出来,但没能成功。

最终,天行者惊起了。

“大师,发生了什么事?”他傻笑着说。

“看来海盗酿的酒比我们想象的要劲儿大。”克诺比回答。他们两个都还没发现我。我等待着,不去提醒他们注意我的存在,让他们感到困惑和不适。

“我只喝了一口。”年轻的绝地抗议道。

“很显然,我们被麻醉了。”克诺比说。

“为什么他们会冒着失去赎金的风险?”天行者问。

“看起来交易被改变了。他们肯定是想要收双倍的钱。”

“明智的观察,克诺比大师。”

他们因发觉是在我的囚室而露出的惊讶,叫我有点高兴。

“哦,太好了,是你。”天行者呻吟道。

“我确实警告过你们,这些海盗的狡诈。”我回答道,“你们会注意到,我们的手铐被绑在了一起。我试图分开,但无济于事。”

“我们必须呆在同一个牢房中,这真是太糟糕了。”天行者大声说道,“但你至少可以饶了我,别再喋喋不休了行吗?”

“如果我闭嘴,你们俩能为摆脱这个不毛之地制定一个绝妙策略吗?”我的问话中含着讽刺。

“那当然!”他俩异口同声道。

“很好,”我说。把这件事交给绝地,相信我自己对他们实际上是有点信心的。

当然,那也不是天行者和克诺比让我们越狱的,而是我利用了他们。

就这样。我们的威奎人警卫溜达走了,在一张小桌子上留下了一盘他享用的水果。我伸出自己的感官,开始旋转盘子。

显然,天行者无法抗拒炫耀自己愚蠢的机会。

“你不认为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先逃出去,然后再吃饭吗?”他说。

在我离开之后绝地武士团堕落成了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当年训练了雷尔·阿威罗斯和奎-刚·金。现在他们给克诺比配了这么个傻瓜。

“请控制你学徒的无理,让我专心。”我告诉克诺比。

“控制你的无理。”克诺比对他的徒弟说。但是他的训斥态度被破坏掉了,因为加了一句嘲笑我的“伯爵正在集中精力”。

我忽略了他们。他们很快看到了我的真实目标。除了水果,还有一把刀放在了盘子上。我把它举到空中。我必须阻止自己把刀片插入他们任何一个自鸣得意的喉咙中,因为那不是我的预定目的。

相反,我把刀滑入控制槽,我们的监狱门打开了。

甚至克诺比也不得不承认这“让人印象深刻”。

我们离开牢房,沿着走廊潜行。我在前,然后是克诺比,最后是天行者。尽管我们不在牢狱中了,但仍然束手无策。这是一个尴尬而令人烦恼的经历。

“我们确实知道要往哪儿去,不是吗?”天行者问。

“嘘,阿纳金,”他的师父回答。然后对我说,“我们知道要去哪儿吗?”

“安静。”我告诫他们俩。一个警卫站在门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就迅速踢了他一脚,并在他摔倒的时候狠击他。他跌倒在地,昏迷不醒。

“当我被俘的时候,就是从这里带进来的,”我解释道,“它现在打开了。”

“我找到了门钥匙。”天行者从倒下的警卫那里取来钥匙。

我朦胧意识到有一只讨厌的猴蜥经过,也许和之前的是一只,但很快就消失了,所以我没再理会。

“这就是通往机库的路。”我解释道。

“是的,但是你确定它安全吗?”克诺比问。

“钥匙管用的。”天行者说,把它滑入控制槽。

“安全吗?”克诺比重复道。

“当然了。”我说。

我说得太早了。七名威奎人站在门边,拉起了他们的爆能步枪。

在我们后面,那该死的猴蜥再次出现,它带着另外四名威奎人,阻止了我们撤退。我后悔没有早点粉碎这个生物。为了银河系的利益,也许应该消灭所有的科瓦克猴蜥。

“就在那儿停下来,绝地。”其中一名威奎人叫道。

“我不是绝地武士。”我提醒他们。也无济于事,我们都同被拖回了之前的牢房,这次我们背对背呈三角形束缚在一起。外面有警卫,里面也有两名警卫,还有一个非常失望的杭多·奥纳卡。

“这咋办呢?咋办呢?咋办呢?”奥纳卡沉思着,“我不想杀了你。实际上,你们看起来像是体面的家伙。甚至你也是,伯爵。这只是生意,一旦我拿到钱,我们就可以重归于好。多简单啊。现在,请不要试图逃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奥纳卡离开了,他的警卫也跟他走了。

“我们必须在共和国赎金到达之前离开这里。”克诺比说。

“这一次,”我说,“我同意你的看法。”

确实,不久之后,我们就进行了第二次逃生尝试。机会来了,我们的两个警卫之一再次溜走,牢房之外只剩了一个威奎人。

“你不想在这站岗。”克诺比对他说。

“我不想在这站岗。”那威奎人重复道。

“你想停用囚室门闩然后出去喝酒。”我认为克诺比可能过分地喜欢这种技巧了,特别是它可以避免弄脏双手的话。但我很满足于让他使用它,而不是让我自己的高超才智与这些警卫的卑鄙思想融合在一起。我看着绝地武士利用他拙劣的力量对这意志薄弱的小丑产生了可预见的影响。

“我想停用囚室门闩然后出去喝酒。”警卫回答道。威奎人笑容灿烂。显然,即使没有控心术的影响,这也是他更乐意去做的事。克诺比只需要花费很少的精力就可以动摇他。卫兵让我们的门闩失效,并迅速离开了。

“还不错。”天行者说。

“是的,让人印象深刻,克诺比大师。”我补充道。但是我的语气清楚地表明他根本不值得赞扬,他这点小把戏,任何一个精通原力的人都能做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又自由了。

这次,由年轻的天行者带路。我走得很慢,试图比我们之前的逃生尝试更加隐蔽。

“快点,杜库。”克诺比说,误解了我的意图。他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到一个货柜后面。我张开嘴想反对这种侮辱,然后明白了他这种行动的原因。我们躲了起来,一名警卫通过我们刚走的路。威奎人走了之后,我们继续。但是年轻的绝地绝不会错过讲无礼俏皮话的机会。

“你该更耐心点,大师,”天行者说,“毕竟,伯爵是位年迈绅士,没有以前那样行动迅速了。”

“我想你是对的。”克诺比表示同意。

他们那轻松的幽默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我说:“如果我不是需要拽着你们的尸体,可能现在就把你俩杀了。”

可悲的是,我们的逃生并不顺利。我们触发了一个隐藏的警报,警笛鸣叫,很快就有人追上来。

可以预见,绝地们什么思考和计划都没做就逃走了,留下我来阻击追随者们。我向一堆运输集装箱伸出手,用原力将它们摔在追击者的道路上。然后天行者踢开一扇外门,我们跌跌撞撞到大了外面灼热的沙漠地面。

“现在我们只要翻越那堵墙。”克诺比说,指出这显而易见的事。

天行者抓住一根杆子,在原力的协助下,我们所有人都用它撑到了天上。有这么一会儿我们相处融洽,两名绝地武士和一名西斯完美同步。

但是那男孩的跳远没有达到目标。可惜,我也一样戴着手铐,因而也被他们孱弱的尝试所限制。

“这可不顺利。”天行者喊道,忍不住跟他师父一样,指出显而易见的事。

“不要让他们跑掉!”我听到威奎人的一声喊叫,然后一枚爆能束在我头上炸开。枪击切断了我帮在克诺比身上的绳索。在一瞬间我掉了下去。

值得注意的是,克诺比抓住了我。我可不会为他做同样的事。

“嘿,你们在做什么?”天行者大喊道,因为我们两人相加的重量。

“你们太重了,我做不到。”

我们不得不像摇摆不定的钟摆一样,以避免被爆能束打中。非常不庄重。

“丢下杜库!”天行者大喊。也许年轻的绝地比他的师父更理智。

但是射击突然停止了。然后,从上方的墙壁里,我听到了杭多·奥纳卡的声音。

“我想,这意味着我们不能成为朋友了?”威奎海盗说。

于是就又回到了我们的牢房。

“我们必须在参议员卡鲁斯和加·加到来之前找到出路。”克诺比抱怨道。如您所知,卡鲁斯是那个格兰人政客,担任金延的参议员。还有那个行走的尴尬,冈根人初级代表加·加·宾克斯,他代表共和国,替绝地交赎金,并将把我押回共和国。尽管情况令人不快,但我必须说,我对克诺比的加入感到高兴,如果我将被移交给共和国,我可能会面临入狱,但是绝地大师担心的是更早的事情——尴尬。

“我认为该是减负的时候了。”天行者说,他的意思显然是指我。这再次暗示了男孩心里潜伏着并非绝地的气质。碰巧的是,尽管我没故意努力,他们还是放弃了我。一名警卫进入,叫绝地们跟他走。绝地们走了,我被留在牢房中。

尽管我很高兴能摆脱他们的烦人陪伴,但我确实想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我们的分离。也许摆脱他们的顾忌和弱点,我可以更好地独自逃脱。我坐下来沉思成功的办法,让自己摆脱牢房,但其实并没这必要。原力是我的盟友,它再次向我伸出援手。

大楼中的电源突然消失了,我们的牢房的门闩松开了。

我毫不犹豫滴利用了自己的好运。从监狱里走出来,我用束缚手腕的绳索勒死了唯一一名警卫。然后悄悄走下走廊。

但我的警惕是不必要的。主房间里在骚动。我从战斗的声音中推测绝地正在逃跑。毫无疑问他们也因为同一次电源故障而被释放,并拿到了光剑,现在正在为通往自由而战。

我设法不引起注意就退出这一团糟,但是发现还有其他事正在发生。奥纳卡团伙和绝地的争端之外的事。

我发现有两名威奎人从战斗中偷偷溜走,转而去攻击穿梭机。他们在干什么?

“我们不要香料就离开了么?”一位紧张地问。

“杭多很快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位回答。

啊,我立刻知道了这些威奎人欺骗了他们的领袖。他们已经计划了某种双重背叛。也许他们甚至试图独吞赎金。尽管我不了解具体细节,但毫无疑问,他们的计划与断电有关,现在正在设法逃离。但是他打算的逃生手段,将成为我自己的。

我在原力中伸出手,抓住了其中强壮一些的那人的喉咙。当他在我的掌握中唾沫横飞时,我让他把爆能枪指向了他的同伙。

“你在做什么?”他怯懦的同伙哭了。我给了他答案。用我的手按着威奎人扣着的扳机。

一枪,那紧张的威奎人就倒地而死了。然后我合上拳头,捏碎了另一人的喉咙。我放开威奎人了无生气的尸体,跳到弗洛勒姆的沙滩上。

进入他们的船是小菜一碟。我飞走了,决定有一天可以偿还这颗星球给我带来的不便,很高兴暂时将弗洛勒姆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脑后。

现在,我的师父,您知道了整个故事。这整个行程确实是浪费时间。但这确实为我提供了机会来近距离研究我们的毒手。克诺比一如既往地心软,我们无疑可以利用这一弱点。他的前学徒则不同。他经常表现出不耐烦、轻率、脾气暴躁的特质,这将是他毁灭的原因。但是他也多次表现出了一种最不绝地的意愿,多次想要把我牺牲掉。正式在这些时候,我感觉到了年轻的天行者内心的一丝愤怒,如果适当地将其激怒,可以让其为我们的利益服务。也许我的屈辱毕竟有一点价值。

屈辱。嗯。

再三考虑,我觉得还是不要与您分享我尴尬的更多细节。您已经对这一令人遗憾的事件了解得够多了。这只荒谬的浪费时间。而已。

计算机,删除此全息录像。

全息录像已删除

Darth Tyranus/Count Dooku 达斯·泰拉纳斯/杜库伯爵

Flarestar-class attack shuttle “焰星级”攻击穿梭机

Delta-7B starfighter 德尔塔-7B星际战斗机

Anakin Skywalker 阿纳金·天行者

Obi-Wan Kenobi 欧比-万·克诺比

enviro-suit 环境适应服

tip-yip 提匹鸡

Punworcca interstellar sloop “庞沃尔卡”星际小帆船

Padawan 学徒

Qui-Gon Jinn 奎-刚·金

Vulture-class starfighter “秃鹫级”星际战斗机

homing beacon 寻的信标

Corona-class armed frigate “日冕级”武装护卫舰

Weequay 威奎人

Sriluur 斯里卢尔

Kowakian monkey-lizard 科瓦克猴蜥

Serenno 塞伦诺

Confederacy of Independent Systems 独立星系邦联

Hondo Ohnaka 杭多·奥纳卡

Florrum 弗洛勒姆

Vanqor 范科

gundark 冈达克

Jedi Council 绝地委员会

Sertar sector 塞尔塔星区

Outer Rim Territories 外环星域

Padmé Amidala 帕德梅·阿米达拉

containment field 阻隔场

Geonosis 吉奥诺西斯

Rael Averross 雷尔·阿威罗斯

mind trick 控心术

Kharrus 卡鲁斯

Jar Jar Binks 加·加·宾克斯

Gran 格兰人

Kinyen 金延

Junior Representative 初级代表

Gungan 冈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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