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老师父，好高兴啊。
翻译的时候 @索拉里斯星drowned 这厮一直在给我安利奇怪的歌曲听，我完全陷入了不对的状态，比如《sugar baby love》，比如《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其实我安利的严肃BGM是盛宗亮的《月笛1：麒麟之舞》或者Erkki-Sven Tüür的《Exodus》
希望最后的drama queen演讲不要显得太萎。。
第三十章 从现在开始迈向未来
达马斯克老师在到达参议院大楼的时候仍然感到不安，他匆匆走过迷宫般的走廊和涡轮电梯，准时到达了纳布的停靠站。
在不信任投票之后的休会期间，阿米达拉女王和她带来的一对仆从决定返回五百共和。但帕纳卡还在那儿，穿戴着他的棕色皮帽和詹金斯，还有塞特·佩斯蒂奇和金曼·多利亚纳。普雷格斯几乎没有打招呼，就在悬停平台上加入了帕尔帕廷。
“您和他说话了么？”帕尔帕廷问道，而来自夸特的参议员的声音从圆形大厅的扬声器中发出。
缪恩人愤怒地摇了摇头：“奎-刚已经先去那儿了。他们去了圣殿。”
“还有机会——”
“是的，”达马斯克说，“但如果这个男孩的纤原体浓度和杜库说的一样高，那么绝地武士不太可能让他逃过。”
“高纤原体度数并不总是等同于原力天赋。您自己告诉我的。”
“这我不关心。”达马斯克说，但也没继续说这件事。他摆了摆手，问道：“进行到哪儿了？”
“安蒂列斯被康姆·福多克斯提名。蒂姆被艾德赛·巴·干提名。”
“叛徒，”达马斯克说，“福多克斯和巴·干。”
帕尔帕廷本要回答，这时马斯·阿梅达的声音充斥着圆形大厅：“赖洛思的参议员奥恩·弗里·塔请发言。”那查格里亚人在讲台上说道。塞·塔里亚也在那儿，而瓦洛伦——已经完全失掉了权势——要么已经消失，要么就是坐在视线之外。
那庞大的蓝色提列克人骄傲地站在平台前端，漂浮进圆形大厅的中心，身旁环绕着飞行摄像头。在平台后方的是弗里·塔的配偶，一名身材娇小的红皮肤提列克人，以及赖洛斯的共同参议员和死亡烟卷经销商康努斯·特雷尔。
“赖洛斯很荣幸能够提名一个人，他不仅为共和国不屈不挠地服务了二十余年，在这风暴中也能持续地鞭笞这个机构，并且其家园最近已经成为企业集团贪婪和腐败的目标。为了所有种族和所有星球，我提名纳布的参议员帕尔帕廷。”
大厅的每个区域几乎都响起了欢呼和掌声，纳布的平台脱离了停靠站，加入了奥德朗和马拉斯塔尔的平台旁边，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烈。
“您已经做到了，达斯·普雷格斯。”帕尔帕廷平静地说，并没看向对方。
“还没，”对方回答道，“在确定获胜之前，我不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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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普雷格斯到达了一个可以提供有利位置的公共观景台，可以看到曲线形的停靠平台，其上阿米达拉女王的王家星舰在环境光下闪烁着。
他戴着兜帽，调整着一架固定的宏观双筒望远镜柱，把眼睛贴向目镜。奎-刚·金、欧比-万·克诺比和那个男孩已经乘坐一架绝地飞船抵达了。阿米达拉女王、她的女仆和警卫，以及一名大大咧咧的冈根人，乘坐一辆敞开的半球形空中出租车到达。后一组人走上了星舰的坡道，但奎-刚和那圆脸的沙漠小乞丐在半截停了下来，并谈论着一些事情。
关于什么？普雷格斯问自己。什么主题会让奎-刚脸上出现如此严肃的表情，以及让男孩如此的混乱和紧迫？
从宏观双筒望远镜抬起脸，他伸向原力，然而被一幅令人困惑的图景所攻击：在深空激烈的战争；光剑相击；一道耀眼的光墙；黑色盔甲的半机械人从一张桌子上升起来……当他的目光回到平台时，奎刚和那男孩已经消失了。
他努力去弄清楚原力给予他这个幻象的意义，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星舰从平台上升起，进入了夜空。
他努力压抑着真相。
这个男孩会改变历史的进程。
除非……
摩尔必须要杀死奎-刚，以防止男孩接受训练。
奎刚是一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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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格斯和西迪厄斯在参议院投票前的一天是在里莫治大楼度过的，他们与摩尔和冈雷进行了交流，并了解其他的事项。之前来自纳布的报道表明，阿米达拉比他们期待的更要胆大。她使得纳布人与冈根人和解，并说服后者在沼泽地召集军队。最初，西迪厄斯禁止摩尔和内莫伊迪亚人采取行动。西斯最不希望的就是阿米达拉成为他们自导自演的这出戏的英雄。但是当冈根军队开始向着希德城禁军时，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命令冈雷袭击并屠杀每一个人。
普雷格斯没有提供建议也没发起指令，尽管他知道战斗已经失败，并且男孩不会死掉。
相反，他为商业行会、技术联盟、企业同盟之类的领导组织了一场会议，告诉他们，尽管封锁是合法的，贸易联盟还是给自己带来了厄运。
“请留意共和国和绝地武士对付他们的方式。”黑戈·达马斯克告诉他的全息观众，“贸易联盟已经被瓦解了，这就是先例。除非你们能开始缓慢、谨慎计划地从参议院撤出，带着你们的母星和客户星球一起，否则你们也有可能成为共和国的财产。”
日光在工作区上逐渐消逝，塞特·佩斯蒂奇通告他们，参议员蒂姆和安蒂列斯已经被被击垮了，一些科洛桑的政治预测者认为帕尔帕廷在选举中有最大的优势。
于是只剩下一件事需要去完成了。
出席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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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歌剧院如同一个闪耀的装饰物一样悬挂在人行坡道和高架路旁边，它属于臭名昭著的赌徒和花花公子罗密欧·特雷布朗，其设计功能是为了取代古板的科洛桑歌剧院，后者几十年来一直被瓦洛伦家族和其他富有的核心血统家族所光顾。参议院要在明早召开特别会议，科洛桑陷入兴奋，并且为了庆祝即将选出一个新议长，所带来的可能的积极变化时代，半数的参议员都跑出来了。从来没有那么多件富达布、织锦、闪绸闪耀在前门奢华的地毯上，从来没有如此多样的科洛桑人从出租车和豪车里涌出：贵族和元老，大亨和慈善家，学者和赞助人，花花公子和天真少女，匪徒和他们的情妇……许多人身上的服饰如舞台表演者一般浮夸炫耀。
瓦洛伦没有出现，但是安利·蒂姆和贝尔·安蒂列斯都在数千名前来欣赏蒙卡拉马里大师新作的人群之中。然而只有帕尔帕廷和达马斯克被特雷布朗亲自欢迎——帕尔帕廷裹着一件深色斗篷，缪恩人穿着深绿色的衣服，戴着相配的帽子，一个呼吸面具扣在脸上，露出部分灰白的下巴。
“据说他在邦塔夜传统飞梭赛上输掉了一笔钱。”当特雷布朗离开听力所及范围时，达马斯克说道。
“那场阿纳金获胜了。”帕尔帕廷说。
达马斯克惊讶地停下了，转向帕尔帕廷等待解释。
“他获得了第一名。”
达马斯克在沉思中吸收着这个消息，然后开始说道：“这个男孩的行动已然在星际回响了。”
一名诺托兰女性护送他们来到第三层的一个私人包厢，靠近舞台，他们的到场引起了下面一些人的掌声，以及另一些人的低语。
灯光变暗，表演开始了。水中的隐喻与带符号的投影交替出现。这个作品的实验性质似乎在观众中增强了一种期待的气氛。他们的思绪飘荡着，两名秘密的西斯尊重地安静坐着，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在中场休息期间，人群来到了提供餐饮的大厅。达马斯克谨慎地从一个高脚杯中啜饮葡萄酒，各种显赫的人物接近帕尔帕廷，祝愿他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中获得好运。还有一些名人从礼貌的远处盯着达马斯克，仿佛某些久已消散的幽灵在这晚上变成了血肉之躯。全息摄像头为媒体机构拍到了这一对的画面。当灯光闪烁，宣布中场休息结束时，达马斯克吸完了第二杯酒。佩斯蒂奇向他保证，帕尔帕廷在参议院中的一些对手们将会被拦截住；其他人会因喝多了酒或吸多了毒而无法出席早晨的会议。没有人会死，但有些人可能不得不收到些威胁。然而，达马斯克还是为结果而忧心……
表演结束后，他与帕尔帕廷加入了一个包括了奥恩·弗里·塔和马斯·阿梅达的政治家团体，前往位于曼奈莱区的一个私人房间里吃了夜宵。
然后他们去达马斯克的顶层公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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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格斯让太阳卫晚上休假，机器人11-4D是其庞大的公寓里另外唯一的智慧头脑，这时候它作为仆人，当他们脱掉斗篷的时候，往昂贵的玻璃杯里倒酒。
“萨勒斯特的，”普雷格斯说着，把玻璃杯拿到灯光下，摇动着其深红色的内容物，“有超过半个世纪了。”
“那么，干杯吧，”西迪厄斯说，“为了这几十年来精彩的计划和执行，到达了顶峰。”
“以及我们明天将对‘二人法则’赋予的新意义。”
他们喝干了杯中酒，11-4D马上斟满。
“只有您才能使之实现，达斯·普雷格斯，”西迪厄斯说着，坐在了椅子上，“我将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并履行我的责任。”
普雷格斯从容地接受了恭维，既不高傲也不尴尬。“凭着我的引导和你的魅力，我们很快就要到达开始大计划最后一幕的位置了。”他在沙发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示意11-4D打开第二瓶陈年老酒。“你有没有思考明天要讲什么呢？”
“我是准备了一些要点，”西迪厄斯说，“我要破坏惊喜吗？”
“为什么不呢。”
西迪厄斯花了一点时间来组织语言：“首先，我想我会说：我们的参议院让共和国延续了一千年，没有少量一些人的帮助，是完全做不到的这一点的。这些人很大程度上不为公众所知，但其成就现在需要公之于众。”
普雷格斯微笑道：“我很高兴。继续。”
西迪厄斯用单调低沉的而声音说道：“黑戈·达马斯克就是其中之一。正是黑戈·达马斯克负责监督了共和国储备管理局的发展，并为重新安置法案提供财政支持，使得众生可以发现新的超空间航路，前往遥远星系并殖民。”
“这将对某些人产生一些启示。”
“以类似的方式，黑戈·达马斯克还改变了贸易联盟——”
“不，不，”普雷格斯打断道，“现在不是提及贸易联盟的时候。”
“我觉得——”
“我促进了共和国与企业同盟和技术联盟的安排，这事引起别人注意倒没什么问题。但我们必须注意避免有争议的事件。”
“当然，”西迪厄斯说道，仿佛受到了责备，“我随口而说了。”
“试试别的方面。”
于是西迪厄斯这样做了。
夜越来越深，他继续即兴表演和修改着，提到了达马斯克在麦基托的童年以及老达马斯克在作为星际银行业联盟的共同主席时所做的贡献。酒杯在手，西迪厄斯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踱着步，在充满信心和不安之间摇摆不定。不止一次，普雷格斯对他听到的一切表示满意，但敦促着西迪厄斯为了明天早晨而节省一些力气。但是这时候西迪厄斯已经太兴奋，无法注意这个建议，他一直在修改着要点的顺序，以及提到某些观点时的语气。
普雷格斯舒适地微醺，只想在这胜利的甜美中痛饮，已经开始觉得他合作者的表演令人疲劳了，他只想闭上眼睛，幻想着走向参议院的圆形大厅；聚集起来的参议员们脸上的惊喜、惊讶和害怕的表情；他长久期待从阴影中走向台前；他攀上银河权力顶峰……
不幸的是，西迪厄斯不让他休息。
“现在已经够了，”普雷格斯最后一次尝试，“你应该回家，至少能休息几个小时，在——”
“再来一次——从开头。”
“开头？”
“普雷格斯尊主，您说您不会休息，直到我们的胜利既成事实。”
“是的，并且我会做到，达斯·西迪厄斯。”
“那就让我们也庆祝一下吧，”西迪厄斯向11-4D招手，“机器人，给我们斟满。”
普雷格斯愈发觉得恍惚疲惫，他能做的只有朝着鼻子举起酒杯。没过多久，他把酒放下的时候就把它碰倒了，使桌布浸透。他的眼睑眨着闭上，呼吸减慢。二十年来普雷格斯从未处在睡眠状态，那蒸腾器反复调整，发出咔哒声，几乎像在恐慌中一样。
在几米远外的地方，西迪厄斯停了下来，看了普雷格斯很长时间，仿佛在想着什么。而后，他呼出了一口气，把自己的玻璃杯放在一旁，伸手去拿他搭在椅子上的斗篷。他把斗篷裹在身上，走向大门，但在到达之前就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短暂地落在了机器人身上，它那闪烁的光感受器明显好奇地转向他。
一个目的险恶的表情出现在西迪厄斯的脸上。
再一次，他的眼神扫过房间，黑暗面耳语道：
你的选举没问题了，太阳卫都不在，普雷格斯毫不知情地睡着了……
然后他迅速移动。
他的指尖劈啪作响，缪恩人的呼吸设备蒙上了一层蓝色闪电的网络。普雷格斯的眼睛突然睁开，原力如暴风雨般聚集在他身旁，但又停下了没有继续防卫自己。这个逃过多次暗杀并杀死了无数敌人的家伙，几乎没有看向西迪厄斯。而后他意识到普雷格斯是在挑战自己！他确信自己无法被杀死，并拒绝自己实际上已经逐渐呼吸困难的事实，他可能仅仅正在拿自己做实验，但事实上招致了死亡。西迪厄斯一时惊讶地停住了。普雷格斯难道如此自欺欺人，相信自己已经实现了永生？
这问题仅徘徊了片刻，而后西迪厄斯又发动了另一波闪电，伸向原力的黑暗面前所未有的深处。
“让我们回顾一下演讲的第二部分，好不好啊，”他说着，抚平凌乱的斗篷，“你这没用的老傻瓜。”
他咆哮着把斗篷撩上肩膀，向普雷格斯俯下身子，把手掌放在已经洒满酒液的矮桌上。
“是黑戈·达马斯克作为达斯·普雷格斯来到了纳布，决定吸干这个星球的等离子体，并使贸易联盟作为其监督者。达马斯克作为普雷格斯把目光投向了一个看起来迷茫的年轻人，并以细致的方法，操纵他犯下弑父、弑母、弑亲的罪行。达斯·普雷格斯把他作为学徒，分享了他的一些知识，但隐瞒了他最强大的秘密，拒绝他学徒的愿望以控制他，给他灌输暴怒之感，将他引向黑暗面。”西迪厄斯站了起来，看着对方。
“是普雷格斯，批评他学徒早期的努力，还对他锁喉，只是为了展示其优越。
“普雷格斯私下诋毁他，因为雇佣了一个无能的杀手来刺杀金参议员——而后又被格兰人耍了花招，几乎被佣兵杀死。
“普雷格斯不管大计划，而去关注自己，只为了自己而去寻求永生。
“普雷格斯竟敢批评他的学徒，因他给他所训练的杀手灌输了太多的骄傲。
“普雷格斯试图把与他同样强大的学徒仅仅当成一个信使和单纯的中间人。
“还有，普雷格斯暗中观察着，而他的学徒则向他们真正的中间人来展示西斯已在银河中重生。”
西迪厄斯停顿了一下，然后嘲笑地补充道：“智者普雷格斯，在他正当年时确实是，但在最后，他相信二人法则已被取代，没有认识到他也不会逃过此劫。智者普雷格斯铸就了银河系中最强大的西斯尊主，而后忘了给自己留一个退路；他的骄傲使他不会质疑自己已经不是必须的了。”
普雷格斯仍然挣扎着喘气，试图站起来，但只是倒在了沙发上，碰倒了旁边的一尊雕像。西迪厄斯靠近，他的手抬起来，发出另一道闪电，他的表情冷到让房间都降温。一股原力风暴在沙发上聚集，以同心圆形展开，冲向西迪厄斯和周边所有角落。在它的中心，普雷格斯的形象变形，而后随着风暴的减弱而恢复。
西迪厄斯把眼睛对向缪恩人的。
“你经常说，贝恩的旧武士团已经随着你师父的死而终结了。你告诉我，学徒不需要变得更强大，或更聪明。攀比计分、怀疑和背叛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力量不是在肉体上而是在原力中。”
他笑了。“在你选择我来训练、并在你身旁——或者在你掌控中统治的第一天，就输掉了这个游戏。你可能是个教师，这我会永远感激。但师父——你从来不是。”
西迪厄斯通过原力窥视着普雷格斯。“哦，是的，普雷格斯，无论如何都要聚集起你的纤原体。”他把拇指和食指扣在一起，“在我把你扼杀掉的时候，试图让自己活着吧。”
普雷格斯吞了一口气，举起一只胳膊朝向他。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西迪厄斯用一种哲学的语气说道，“你实验过、杀掉并使其复活的人们……他们都只不过是玩具。但是现在，你可以从他们的角度来了解，看看你发现了什么：在一具得不到空气的身体中，即使原力也会失效，你自己的纤原体无法完成你要它们做到的。”
仇恨在西迪厄斯的眼睛中凝聚。
“当然，我可以救你。把你从死亡边缘带回来，就像你对韦纳米斯做的那样。我可以重启你的身体，来修复你肺、心、衰老的大脑已经获得的伤害。但我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不想把你在最后一刻救回，我只想把你带向死亡的大门，并推向另一边。”
西迪厄斯叹了口气。“一个悲剧，确实，对于一个如此有智慧的人来说。他能监督所有众生的生死，除了他自己的。”
缪恩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凸出，他苍白的皮肤开始出现紫绀色。
“你可能会疑惑：他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
“事实上，我从未改变。正如我们迷惑绝地的思想，我也迷惑了你的。我从未有过要与你分享权力的意图。我需要向你学习，仅仅而已。我要了解你的所有秘密，我相信你最终都会透露。但是你觉得在那之后我还会需要你？可能是因为虚荣，你觉得自己太过重要了。你只不过是真正大师所玩的游戏中的一枚棋子。
“这就是西斯阿里。”
他发出了一阵残酷的笑声。
“想想过去的几年——如果你还可以的话。因乔尔、多瓦拉、埃里亚杜、摩尔、内莫伊迪亚人、纳布、克隆人、堕落绝地杜库……你觉得这些是你的主意，而事实上它们都是我的，我巧妙地建议你，然后你再反馈给我。你太信任我了，普雷格斯。真的西斯不会关心另一个。这一直是众所周知的。除了我的办法，没有别的办法。”
西迪厄斯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还与我同在吗，普雷格斯？是的，我感觉到了你还在——虽然很勉强。
“那么再说最后几句话。
“我本可以让你在福布西区等死，但我不能让那发生，因为那时我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还有许多我能力范围之外的力量。因此当那发生的时候，我明智地选择了去救你。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我站在这里而你奄奄一息。实际上我以为你会死在逗留卫星上——如果那赫特人没有告知你韦鲁纳的计划的话。
“事实证明这是最好的，因为即使你教了我那么多，没有你帮助操纵参议院，带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同盟的话，我还是无法朝着议长之位走到最后一步。如果这能安慰到你：我得说实话，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成功。但是我们现在赢得了比赛，我就不需要一位共同议长了。你的存在，更不用说你毫无必要的建议，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混乱。我会让摩尔去做那些会有风险暴露我自己的事，而我自己则会继续执行大计划的剩余方面：发展一支军队，煽动叛乱，制造银河系中的战争，将绝地武士们聚集起来，并在不知不觉中把他们擒下……
“在你的坟墓里安息吧，普雷格斯。在最后，我会成为皇帝。西斯将得到他们的复仇，而我会统治银河系。”
普雷格斯脸朝下滑倒在地。死亡碾过他的肺，他死了。
11-4D开始接近，但西迪厄斯示意它停下来。
“机器人，我们将给你找一个新家和新的身体。”
11-4D看了缪恩人一眼，然后看向西迪厄斯：“是的，帕尔帕廷主人。”
西迪厄斯走向窗户，然后转头看向这谋杀现场。黑戈·达马斯克看起来似乎是由于呼吸器故障而死亡的。他会让机器人向医疗支援通报。但不会进行尸体解剖，以及后续调查。他们在银河歌剧院的全息图将被发布在全息网上，行家们会评论些什么。这可能会使参议员帕尔帕廷获得更大的同情；他被选为议长的愉快，被他强大金融盟友的突然死亡而冲淡。
西迪厄斯回到屋中，仔细看着普雷格斯。而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又回到窗边，把窗帘拉开。
他的情绪上涨，但很短暂。
一些东西给他胜利的感觉蒙上阴影：一个比他自己更强大力量的模糊意识。这是普雷格斯从死亡的远方伸出手来烦扰他吗？或者这种感觉仅仅是身处巅峰的结果？
在外面，最高建筑物的尖顶被第一缕阳光镀成金色。
Chagrian 查格里亚人
macrobinocular 宏观双筒望远镜
Republic Reserve Administration 共和国储备管理局
Resettlement Acts 重新安置法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