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普雷格斯】13. 暴风雨的骑手

普老师黑暗面入门第二课。

第二部分 学习权力(雅文战役前54-52年)

第13章 暴风雨的骑手

两名西斯已经结成师徒十一年了,现在他们追逐着飞奔逃窜的猎物,穿过草地。他们的短斗篷在身后啪啪作响,手中紧握着震动刀,裸露的前臂上点缀着凝固的血;血液在人类的长发上结块,在缪恩人无毛的眉骨上晒干。在他们周围绕圈旋转的是一群敏捷的长颈四足动物,有棕色和黑色的条纹皮毛;动作相同仿佛有同一个心灵,在同一瞬间跳跃、扭转方向,在草原的短草上合群地盘旋。

“这不是追逐,”普雷格斯说,“这是召唤。你需要进入你目标的眼中,成为它欲望的对象。你召唤原力时,也是如此:你必须使自己变得诱人、迷人、上瘾,你需要的任何力量都将由你掌控。”

西迪厄斯混入动物群中,他将目光固定在某一只上,普通生物并无法分清这些。但是西迪厄斯的心中有这只动物,而现在他看着它的眼睛,并与它同在。在他身边,突然,这个生物似乎自发地把头扭到一边,露出肌肉发达的脖子。当震动刀砍上去的一刻,这个生物的眼睛向后翻,变得浑浊;热血喷射,而后迅速停止流动——原力离开了,而西迪厄斯将它的力量吸到了自己身上。

“现在又来了一个,”普雷格斯用祝贺的语气说道,“在那之后还有另外一个。”

西迪厄斯觉得自己仿佛被强风吹着开始行动。

“感受黑暗的力量流过你,”普雷格斯在他身后补充道,“我们通过限量捕杀动物来服务自然,并磨炼我们自己的技能。我们就是掠夺者!”

这颗低重力的行星当时被叫做上浮星,其令人眼花缭乱的混乱动植物,是长期被遗忘的某个物种在此实验的结果,他们使这个星球的旋转速度超过了自然的预期,导致了茂密的森林和广阔的草原。古代种族仍然在运转的机器点缀着景观,他们引进的动物在几千年后还蓬勃地繁衍生息。在快速旋转的上浮星,没有东西是缓慢移动的,不管是白天黑夜的交替,还是规律地以暴力擦洗大气层的风暴。

在这个星球的其他地方——茂密的森林中,干旱的沙漠里,内陆的海浪下——两个西斯已经夺去了无数生物的生命:捕杀、磨炼,将自己浸泡在黑暗面能量的毒气中。

距离捕杀四足动物的地方几公里处,普雷格斯和西迪厄斯坐在一棵树的巨大树冠下,其树干的宽度足以放入一艘陆行艇,厚厚的枝条背负着开花的寄生植物。他们流着汗、喘着粗气,沉浸在沉默中,急切的昆虫们聚集在他们周围。缪恩人薄薄的皮肤下可见三个心脏在搏动,他清澈的眼睛跟踪着逃跑的动物群的移动。

“我的同胞很少有人意识到,我到底有多么富有,”他最后说,“因为我的大部分财富来自与普通金融业无关的活动。多年来,我的同行们一直在思考我为什么选择不婚,并最终得出结论,我与我的工作结婚了——他们不知道这其实很正确。只是我真正的新娘就是原力的黑暗面。古人称之为博根,与阿什拉分开。

“甚至绝地武士都明白,与一个对原力缺乏理解和控制能力的人为伍,是没有利益的,因此武士团教条性地禁止婚姻。绝地武士说,这是为了纯化阿什拉。

“但阿什拉是一种变体。”他接着说,“因为黑暗总是先于光明。其最初的想法是,捕捉原力的力量,使其服从于有意识的生命意志。古人——天神、拉卡塔人——并没对他们的造物进行判断。他们移动行星,组织星系,当他们看起来合适就造出黑暗装置如星际熔炉。如果百万人在这过程中死亡,也没有关系。大多数的生命都是这样微不足道的。绝地并未理解这一点。他们忙着拯救生命,努力保持原力的平衡,以至于他们已经忘了一个这样的事实:有意识的生命是要进化的,而不是简单地在满足中停滞萎缩。”

他停下来,瞥了一眼西迪厄斯:“毫无疑问,我刚所述的文字参考包括了所谓强力理论——即光明与黑暗只是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图。这是那些将我们禁锢在原力之上的人,对真相的的另一种歪曲。水与火的力量是完全不同的。冰川和火山都可能改变景观,但一种是埋葬下面的东西,另一种则是挖出新的地形。西斯不是平静的恒星,而是奇点。我们不要微弱地自燃,而要利用空间和时间来扭曲银河系,使其遵从我们自己的设计。

“要成为一个巨大的力量,需要的不仅是同一性——更重要的是顽固和坚韧。这就是为什么,你必须始终接受黑暗面的趋势,因为无论你是多么敏捷、或者你以为你有多么敏捷,原力都不会向你表示同情。正如你知道的,你的身体正在睡觉,但心灵永远不会休息。”

普雷格斯站起身来,把长长的手臂伸在面前,发出了一股强力的闪电风暴,在风景中劈啪作响,草地上点燃了火焰。

“原力足够强大的绝地武士可以训练出一种类似的东西,但不是真的西斯闪电,这种闪电有瘫痪和杀戮的能力,而且还能使受害者身体变形。原力闪电是只有西斯能够掌握的力量,因为我们接受后果,并拒绝同情心。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对权力永不满足的渴望。原力试图抵制贪婪精神的召唤,因此必须打破它,并驯化其为己所用,使它必须回应你的意志。

“并且原力不能被恭敬地对待,”他补充道,同时指尖发出了一些最后的火花,“为了正确召唤和使用闪电,你将来某一天必须接受它的力量,作为一种将能量吸入自己内部的手段。”

西迪厄斯看着最后一点火烧光,说道:“我的身体最终也会被转变吗?”

“你的意思是,成为衰老的、脸色苍白、声音嘶哑的黄眼怪物。就像你面前的这一个。”普雷格斯指着自己,坐回地上,“你肯定熟悉这些传说:翁德伦的奥明国王、达斯·赛昂和达斯·奈亚利斯。但是我不好说,这会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但是西迪厄斯,你要知道,比起对它的实践者,黑暗面的力量对缺乏黑暗面的人的削弱,要多上很多。”他邪恶地咧嘴笑了笑,“黑暗面的力量是一种疾病,而西斯不希望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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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波里星,他们则是猎物,穿着黑色赛德布料的连帽长袍,背靠背站着,被几圈机器人围在中心。这些机器人由巴克托伊德装甲工厂改装为战斗自动机械。两百名程序控制的攻击者——有的双足行走,有的靠反重力悬浮着——装备了各种武器,从手持爆能枪到短程爆能步枪。直到几年前,普雷格斯才允许他的年轻学徒使用光剑,西迪厄斯现在挥舞着一把他自己用弗里克合金和奥罗德金制成、并由合成水晶驱动的光剑。这把光剑是武器同样也是艺术品,为他手指精致细长的手打造——当他从一侧向另一侧挥动时,光剑嗡嗡作响。

“任何种族制造的任何武器,都有自己的特性和特异。”普雷格斯说,他自己的剑刃朝向战斗室人造场景的铁混凝土地面,仿佛要点燃引线。“射程、穿透力、填装速度……在某些情况下,你的生命可能取决于你对武器的专注程度,而不是使用者的能力。你必须训练自己立刻识别武器——它是由爆能科技还是梅尔-松,或者谭洛斯还是普拉克斯制造的呢——这样你就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及几种最好的反弹能量束的方法。”

普雷格斯把他的话付诸行动,机器人的第一圈已经集中地对他们发起了随意的攻击引爆。缪恩人绕着西迪厄斯,他的剑刃抵挡了每一次射击,并将能量束反射到其来源,或折到周围假建筑的表面,或其他的机器人身上。在其他时候,普雷格斯并没有尝试反射攻击,而只是简单地扭动旋转他修长的身体,在几厘米外避开能量束。在两个西斯周围,机器人一个个地倒地,润滑油从储油罐的洞中涌出,或炸成一堆合金碎片,最后都倒在了铁混凝土地板上。

“下一圈是你的。”普雷格斯说。

崎岖而无人居住的海波里属于技术联盟,其斯卡科人工头沃特·坦伯在参议院中占有一席,这要归功于达马斯克控股集团。作为交换,这个被装入机器中的人形生物提供了海波里,作为训练埃查尼人太阳卫的场所,并提供了必要的战斗机器人。为了再还一个人情,黑戈·达马斯克又征用了这个人造场地,作为私人之用,因此普雷格斯和他的徒弟可以自由地使用光剑——虽然只是用来练习反射能量束而不是肢解或穿刺。

当轮到西迪厄斯来展示他的技巧时,普雷格斯在他身后不断地说话,明显加剧了他无意间分神的可能性。

“受过杀戮训练的人,并不会等着你,去把他认定一个目标,或者把自己视作一个对手,就仿佛那些武术比赛似的。你的反应必须是即时的,并且是致命的,既然你是个西斯尊主,并为死亡所标记。”

一圈圈的机器人继续逼近,直到地板上堆满了冒烟的外壳。普雷格斯发出声音命令,使攻击结束,并关上了他的光剑。武器冷却下来的乒乓声,逸出气体的嘶嘶声,故障的伺服电机不稳定的呼呼声都突然沉默。合金肢体痉挛着,光感受器闪烁着,失去了它们怪异的光芒。循环的空气因电路烧焦而弥漫着腐烂味。

“我们的作品使你大饱眼福。”普雷格斯说,指着这些。

西迪厄斯关掉了他的武器:“除了毁坏掉的机器人,我什么都没看到。”

普雷格斯点了点头:“达斯·贝恩曾说:终有一天共和国会垮台,绝地将会被消灭。但直到我们准备好为自己夺取这种力量之后,这种情况才会发生。

“什么时候?”西迪厄斯说,“我们怎么知道时机成熟?”

“我们将要知道了。已千年来,西斯已经将自己隐藏为民间传说。既然这符合我们的目的,我们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抵制绝地对我们的歪曲:我们是邪恶的法师、仇恨的体现、愤怒、嗜血,甚至能够在强大的地方留下我们犯罪和邪恶行为的残迹。”

“为什么我们还没去过那些地方,师父——而只是上浮星和海波里这样的星球?”

普雷格斯看着他:“你不耐烦了。你认为学习武器或爆破、原力暗示和治疗技艺并没有价值。在科里班、德罗蒙德卡斯、吉戈拉,你能找到你想要的那种力量。那么我告诉你,在那些圣地你会遇到什么:绝地、寻宝者和传说。当然,在黑暗尊主谷是有墓穴,但现在都已被劫掠一空,只吸引着游客,在达克森、雅文4号卫星、锡奥斯特,都是这样。如果是它的历史引起了你的兴趣,我可以向你展示一百个星球,其深奥的西斯符号被秘密地编织成其建筑和文化;我还可以可以给你讲弗里登·纳德、贝利娅·达祖、达斯·珊娜的丰功伟绩,还有混入绝地神殿、拥有西斯意识的星舰的故事,直到你厌烦。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吗,西迪厄斯,成为一个学者?”

“我只是想学习,师父。”

“你会学的。但是不是来自于虚假的资料。我们不是什么如同泰特苏的唐德巫师团那样的邪教。从达斯·贝恩以降,我们是少数几个拒绝被原力所引导,而反过来引导原力的人——一千年来只有三十个,而不是像绝地那样成千上万名。任何西斯都可以装出同情心和正义感、掌握绝地的本领,但是只有千分之一的绝地才可能成为西斯,因为黑暗面只适用于那些将自我决定论放到高于其他所有存在的人。在过去一千年来,只有一个西斯尊主误入光明面,有一天我告诉你那个故事。但是现在,要记住,贝恩的’二人法则’是我们的拯救恩典,使我们停止内部冲突,结束了绝地武士团的优势。部分我们正在进行的工作,就是追捕并消除任何对我们的最终目标构成威胁的西斯伪装者。”

西迪厄斯沉默了一段时间。“我是否同样也不能相信西斯全息仪里的知识?”

“不是不相信,”普雷格斯严肃地说,“但是,全息仪里包含的,是每个制造它们的西斯的特殊知识。真正的知识是通过师父和徒弟直接传授的,就像现在这种场合,没有任何东西被编纂或记录——稀释——因此也不会被遗忘。将来有段时间,你会希望去参考已故大师的全系仪,但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受他们的影响。你必须以自己的方式发现黑暗面,用你自己的方法完善力量。在此期间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使你避免迷失方向,同时隐藏在敌人窥探的眼皮底下。”

“’什么天体比奇点更明亮,’”西迪厄斯吟诵道,“’隐藏在视野中,但比所有其他的更强大?’”

普雷格斯笑了:“你在引用达斯·盖尔。”

“他之后将西斯与异常或恶性的细胞相比较,这个细胞太小,无法通过扫描或其他技术发现,但能够在系统中悄然而致命地传播。最初受害者并没感觉不对,但之后就会生病,最终屈服。”

普雷格斯看着他:“考虑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心态:他计划为一个事业牺牲自己。几个星期、几个月、或者几年,他将热雷管绑在胸前,执行着任务,他已经浸入他所携带的秘密,并被其强化,他知道自己行动的代价。西斯也是这样,一直藏在秘密、神圣的知识场所中长达一千年,知道我们行动的代价。这就是力量,西迪厄斯。而另一边,绝地就像那些健康人一样,谁都不知道他们将秘密地在绝症中死亡。

“但是真正的力量不在于爪子或尖牙,或者用咆哮和吠声来宣告自己,西迪厄斯。闪绸的镣铐、有目的魅力和政治的敏锐可以征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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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西斯称为库尔西德的行星,在很早以前就从共和国的记录中被删除了,六百年以来被留做观察奇观的地方。贝恩一脉的师徒有规律地访问,因这些天外来客的定期回归,这个世界产生了一个崇拜组织。西斯没有费心去调查库尔西德的土著人形生物对这些访问的看法——在他们的信仰体系中,西斯是神还是魔——这也不太可能,因为这些原始人的世界中还没有那么多名字。然而,每个西斯尊主都作为学徒——或者更多的时候是作为师父——来访问,并对库尔西德文明的缓慢发展进行评论。在早期的访问中,原始人用木头武器和用投石器投掷光滑石块来自卫。二百年后,许多小型定居点已经发展成城市或仪式中心,由石头建造,拥有统治者、祭祀、商人、武士这样的社会阶层。慢慢地,这些城市被原始的远程武器环绕,在防御墙的斜坡上印着魔法守护符号。在达斯·泰尼布勒斯作为学徒造访之前的某个时期,西斯飞船的复制品被建在干旱高原的中心,作为战斗场所,只能从空中才能看到的巨大图腾人物,用成千上万拳头大小的火山石,摆放在地面上。在普雷格斯的第一次访问中,那是大约五十年前,他和泰尼布勒斯面对的战士,都装备了长弓和金属矛。

西斯从未要求战斗之外的东西,但这并未阻止原始人尝试去采取修好的政策:在船只的降落场所留下食物、人殉、以及他们所认为的艺术品,用对他们来说是宝贵或神圣的东西所制作。但是西斯完全无视这些供奉,只是等待原始人将他们的战士部署在石头平原上,正如现在普雷格斯和西迪厄斯等待的这样。

飞船在城市上空低速飞行,宣布他们到达。他们将船停下来等待了六天,号角发出的悲恸的召唤打破了干涸的沉默,一群原始人蜂拥而至,聚集在山坡上,向下望着战场。

“你还记得达斯·贝恩有关杀害无辜者的说法吗?”普雷格斯问道。

“我们的使命,”西迪厄斯解释着,“并不是要让所有不适应的人死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必须服从我们真正的目的——保护我们武士团和西斯的生存。我们必须努力增长我们的力量,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就需要与许多世界、不同物种的生物打交道。最终,我们的存在将传到绝地耳中。”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杀戮,他们挥舞着力矛而不是光剑。埃查尼人和参议院卫兵使用这种一米多长的近战武器,其装备有击晕模块,能够在不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情况下,发出压制大多数智慧生命神经系统的震动。

“接下来的几小时,将考验你的灵活性、速度与准确的极限,”普雷格斯说。几百名最壮实、最勇敢、最熟练的战士——他们的身体上涂抹着植物、黏土和土壤颜料——踏出人群。“但这不仅仅是一些熟练的简单练习;对于这些生命来说,这是一种传统的仪式,他们是我们崛起成为最终力量的助手,也是原力黑暗面的仆人。几个世纪之后,在西斯的推动下,他们可能会用射弹武器或能量射线来对抗我们。但到那时候我们也会进化,或许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仪式,那时我们就来给他们以荣誉,而不是迫使他们战斗。通过权力我们获得胜利,通过胜利我们打破枷锁。但权力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在吵闹的击鼓声和旁观者的嚎叫中,战士们挥舞着武器,发出震耳欲聋的战争口号,开始了攻击。普雷格斯点了点头,两个西斯飞过平原迎接他们,像幽灵一样在他们中间飞行,躲避箭头、闪闪发光的尖矛和挥动着的战斧,与一人、两人或三人对抗,但在力矛的打击之下,几百人纷纷抽搐着倒地,身体蜷曲在粗糙的地面上,只剩下最后一人还在站立着。

这时候,普雷格斯把力矛放在一边,点燃了他的深红色剑刃。山坡上的人群中发出了哀叹。

“杀一儆百。”他说。

用力将战士推向地面,他用光剑精巧地打开了原始人的胸膛,伸出一只手,拉出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当他将心脏在头顶举高时,人群中的激动成为了狂热的声音;而后又突然结束了。经过很长一段沉默后,战场上倒下的战士们互相搀扶着,人群开始分散,忧郁,但因履行了职责而又感到鼓舞。号角声响起,自发的颂歌随风而起,带着阴沉和狂欢的气氛。在主要城市,一块石碑会为死者竖起,并计算着西斯再次返回的时间。

普雷格斯将已经静止的心脏放在原始人的胸部,并用他的长袍下摆擦去手和前臂的的血液。

“有一段时间,虽然那时我已知道缪恩人是更高级别的物种,但众生放弃座位让与我,或者走入泥泞以便我通过,这令我困惑。在我学徒期的早期,我开始意识到,他们为我腾出空间,并不因为我是缪恩人,而是因为我在各方面都优于他们。更重要的是,他们要允许的,不仅是让我经过他们,而我会踩在他们之上,以达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因为西斯是他们的救赎,是他们唯一真正的希望。因为我们将最终改善他们后代的生活,他们欠我们每一个礼貌,每一次牺牲,乃至他们的生命。

“但是他们之中许多人都面临着黑暗的时期,西迪厄斯。战争的时代是必要的,以便清除银河系中那些允许其腐化的人。腐化无法治愈,它必须通过清洁的火焰来消灭。绝地正是其罪魁祸首。他们因同情而瘫痪,屈服于他们的大师、委员会,以及他们珍爱的共和国——他们的平等神话,为原力服务,如同被编程植入他们的信仰系统。共和国,他们就像纵容的父母一样,允许他们的后代尝试没有后果的选择,仅仅为了维持家庭团结,而支持错误的思想。心急地维持着一个已经恶化了几个世纪的银河政府,却踩到了自己的袍子。而同时他们还宣称着:我们知道什么是对你最好的。

“在绝地武士团和腐败的共和国被摧毁之前,银河系不能走上正道。之后,西斯才能从头重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鼓励星系的竞争,并支持旨在煽动混乱和无政府状态的任何团体。因为任何形式的破坏,都会使我们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普雷格斯停下来,把战士的心脏拿回手上。

“通过我们,混乱的力量将被利用与发挥。黑暗时代不会简单地出现,西迪厄斯。开明的生物、指引的智者,他们操纵事件、带来风暴,将权力交给愿意为共和国做出艰难选择的精英团体之手。众生可以选择他们的领导人,而原力选择了我们。”

他瞥了一眼他的学徒:“但请记住,一个狡猾的政治家,比两个拿着震动刀、光剑或力矛的西斯尊主,能造成更大的破坏。这就是你必须成为的人,而我将从暗处为你出谋划策。”

“我们足够崇高吗?”西迪厄斯问。

“你应该问,我们足够粗暴吗?”普雷格斯嘲笑地微笑着,“我们并没有生活在巨人的时代,西迪厄斯。但若想成功,我们必须成为野兽。”

他咬了一口战士的心脏,把充满血液的器官传给了他的学徒。

Buoyant 上浮星

Bogen 博根

Ashla 阿什拉

Celestials 天神

Rakata 拉卡塔人

Star Forge  星际熔炉

Potentium theory 强力理论(这个理论是讲原力本无光明黑暗之分)

King Ommin of Onderon 翁德伦的奥明国王

Darth Sion 达斯·赛昂

Darth Nihilus 达斯·奈亚利斯

Hypori 海波里

zeyd-cloth 赛德布料

Baktoid Armor Workshop 巴克托伊德装甲工厂

phrik alloy 弗里克合金

ferrocrete 铁混凝土

BlasTech 爆能科技(全称BlasTech Corporation 爆能科技集团)

Merr-Sonn 梅尔-松(全称Merr-Sonn Munitions 梅尔-松军火有限责任公司)

Tenloss 谭洛斯(Tenloss Syndicate 谭洛斯集团,这个似乎在《塔金》里出现过,但是我没有中文版,就不知道在那里翻译成了什么)

Prax 普拉克斯(全称Prax Inc)

Techno Union 技术联盟

Skakoan 斯卡科人

Wat Tambor 沃特·坦伯

Echani 埃查尼人

Sun Guard 太阳卫

Korriban 科里班

Dromund Kaas 德罗蒙德卡斯

Zigoola 吉戈拉(似乎看到有人翻译成兹古拉?)

Dxun 达克森

Yavin Four 雅文4号卫星

Ziost 锡奥斯特

Freedon Nadd 弗里登·纳德

Belia Darzu 贝利娅·达祖 

Darth Zannah 达斯·珊娜

Tetsu’s Sorcerers of Tund 泰特苏的唐德巫师团(泰特苏全名是Karnak Tetsu 卡尔纳克·泰特苏)

Darth Guile 达斯·盖尔

Kursid 库尔西德

Force pike 力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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